第二百三十章：瞧出究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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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！”
她刻意的輕咳了兩聲，暗示阿離。
阿離的耳力好，說不準能聽明白裏頭究竟發生了何事，可是當著阿爺的面，阿九又不敢直言。
果然，阿離聽著她咳嗽，立即便擡眼看向她：“阿九，病了？”
阿九搖了搖頭，下巴朝著李家的方向勾了勾。
阿離立即明白了過來，直言道：“是討債的！李大昌欠下了一百兩賭銀，眼下正拿了家中所有的銀子逃跑，朱大娘與那五個大漢周旋，方才被打了一記耳光，現下正坐在地上呼天搶地起來！”
“那傻鳳呢？”守著炭盆的冬生聽到外頭的說話聲，立即便跑了出來詢問：“傻鳳可有被打？”
阿離擰眉，豎著耳朵聽了一陣，回答：“快了！”
“阿爺！”
“阿爺！”
阿九與冬生異口同聲的看向李老漢。
一旁的阿離也等著阿爺的決定，畢竟他的腳程速度夠快，只要阿爺一聲令下，他飛奔過去總還能讓傻鳳避免被打。
“都在家中好生呆著！”李老漢將鋤頭往地上一擱，“……我去！”
“阿爺！”阿九迅速追上前幾步，實在不願看著阿爺獨自一人冒險。
李老漢腳步稍停，頭卻未回的說道：“這樣的事旁人插不上手，那孽子的一百兩銀子，誰也沒能耐替他背，我去說道兩句便回，讓他們該尋誰便尋誰去，即便拿兩個婦道人家出氣，也弄不出一百兩銀子來！”
阿爺說的不無道理，即便她再不忍心看人遭罪，也萬萬沒有幫著還這一百兩銀的道理，自個兒若是去了，朱大娘非纏上求著借銀子不可。
阿九點頭：“阿爺要去可以，讓阿離跟著！……阿離，你守在院外，若那幫子人要沖阿爺動手，你萬萬要攔著！”
“嗯！”
阿離點頭，當下便隨著阿爺一道過去。
……
阿九在家中提心吊膽，一邊翻著地一邊豎著耳朵聽那頭的動靜，冬生也在一旁學著她的模樣，時不時不安心的朝那頭張望一眼。
“阿爺怎的還不回來？”
“……”
“阿離哥怎的還不回來？”
“……”
“阿姐你說……”
阿九忍無可忍的低斥：“你那甘薯幹若是烘制成了炭，我便將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也烘制成個炭！”
冬生聽罷立即想起自個兒的活計，一溜煙的跑回了庫房中。
阿九嘆了口氣，自個兒也忍不住往那頭張望……遠遠的，瞧著那五個討債的拿著木棍的漢子陸陸續續的出了李家院子，又急急的往交界山方向追去，她忍不住放下鋤頭往李家院子尋去。
不一會兒，便見一前一後兩道熟悉的身影從李家院子中走出來，遠遠的，背著西落的日頭光……
阿爺深一腳淺一腳的搖曳，阿離則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個兒面前奔來。
阿九無聲的露齒一笑，直到阿離頂著一張笑臉立在自個兒面前，習慣的擡起袖子給他拭了拭額間的汗漬：“無事吧？”
“阿爺好好的，阿九放心！”
“阿離阿離，阿離阿離！”
不遠處，水缸之中傳來清脆的喚聲，還伴著水花四濺之聲，阿九笑著推推阿離：“去瞧瞧吧！”
自打珠兒醒來，便顯得格外粘阿離，像個孩子一般時不時的便要撒嬌引得阿離理它，要阿離陪它戲玩。
阿離也便耐心的由著它，順著它，像寵著自個兒的娃兒一般。
阿爺走回來了，阿九立即便倒了茶水端上，拿上了一張木板凳，讓阿爺安坐下來休息。
李老漢喝了口茶水，不由嘆息了起來：“這婆媳二人今後的日子怕是要更難熬了！”
阿九卻是不以為然：“眼下天下太平又風調雨順，過不遠又是萬物繁茂的春日，只要朱大娘不再躲懶，將家中的一畝三分地好好的拾搗起來，日子必定是能過得去的！傻鳳如今喝了藥汁神智已漸漸清醒，只要朱大娘莫要再虐打刺激，怕是也不會再犯，這年頭若是手腳勤快便餓不死人，若是躲懶自然是說不準了！”
“丫頭！”李老漢盯著阿九，有些疑惑道，“阿爺有一事不明，倒是想請教請教！”
阿九將手擱在阿爺膝上，語氣兒略帶著一絲撒嬌味兒：“阿爺說的這般客氣作甚，有何話盡管阿九便是！”
李老漢拍了拍阿九因做活而顯得有些黑糙的手背：“你給那傻鳳喝了啥藥汁，竟讓她瞬間便神智清明？”
“這……”阿九想不到阿爺會問這個，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回答。
李老漢伸手指著荒地上的五株靈樹，繼續問道：“還有這荒地中的五株樹苗，近日來顏色漸漸變得各異，栽種的方位好似也被人挪動過。特別是那微微顯著紅色的果樹，仿佛要更壯一些，還有這黃樹、灰色、綠色、白色……莫不是合了那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行？”
阿九倒抽了口氣！
“頭些日子還不覺得有啥，只是日日相對，近日總瞧著與戰場上那五行陣有些神似！”李老漢頗覺得神奇的感嘆著，拍著阿九的手背，“丫頭啊！她倒還有這樣的能耐，阿爺真真是瞧不出來！”
阿九擡頭對上阿爺的視線：“阿九沒有這樣的能耐！”
“哦？莫不是小阿離弄的？”
阿九亦是搖頭，隨即緩緩將事實道出：“阿九與阿娘當初被老聶家趕出家門，無以為生，便日日上山采藥，偶爾間發生了一處山洞，在洞中水潭裏發現了一顆靈珠，這些靈樹便是靈珠耗盡了元氣為阿九孕育的，能守一方水土不受惡氣侵害！阿爺可還記得去年夏日，咱這荒地半只蚊蠅也無，還道這是風水寶地！”
李老漢點頭：“確有此事！”
“靈珠不僅孕育出了靈樹，所棲身之水還能讓人神臺清明！”
“是以傻鳳喝的便是靈珠棲身之水？”李老漢瞬間明朗。
阿九點頭：“靈珠還能每日產一些黑粒子，那黑粒子神奇的一夜之間便能長成果蔬，近日靈珠也產了一些，阿九怕嚇著阿爺，便暫且收了起來！如今阿爺知曉了，阿九傍晚便在地裏撥種下去，明日便能收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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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刻意的輕咳了兩聲，暗示阿離。
阿離的耳力好，說不準能聽明白裏頭究竟發生了何事，可是當著阿爺的面，阿九又不敢直言。
果然，阿離聽著她咳嗽，立即便擡眼看向她：“阿九，病了？”
阿九搖了搖頭，下巴朝著李家的方向勾了勾。
阿離立即明白了過來，直言道：“是討債的！李大昌欠下了一百兩賭銀，眼下正拿了家中所有的銀子逃跑，朱大娘與那五個大漢周旋，方才被打了一記耳光，現下正坐在地上呼天搶地起來！”
“那傻鳳呢？”守著炭盆的冬生聽到外頭的說話聲，立即便跑了出來詢問：“傻鳳可有被打？”
阿離擰眉，豎著耳朵聽了一陣，回答：“快了！”
“阿爺！”
“阿爺！”
阿九與冬生異口同聲的看向李老漢。
一旁的阿離也等著阿爺的決定，畢竟他的腳程速度夠快，只要阿爺一聲令下，他飛奔過去總還能讓傻鳳避免被打。
“都在家中好生呆著！”李老漢將鋤頭往地上一擱，“……我去！”
“阿爺！”阿九迅速追上前幾步，實在不願看著阿爺獨自一人冒險。
李老漢腳步稍停，頭卻未回的說道：“這樣的事旁人插不上手，那孽子的一百兩銀子，誰也沒能耐替他背，我去說道兩句便回，讓他們該尋誰便尋誰去，即便拿兩個婦道人家出氣，也弄不出一百兩銀子來！”
阿爺說的不無道理，即便她再不忍心看人遭罪，也萬萬沒有幫著還這一百兩銀的道理，自個兒若是去了，朱大娘非纏上求著借銀子不可。
阿九點頭：“阿爺要去可以，讓阿離跟著！……阿離，你守在院外，若那幫子人要沖阿爺動手，你萬萬要攔著！”
“嗯！”
阿離點頭，當下便隨著阿爺一道過去。
……
阿九在家中提心吊膽，一邊翻著地一邊豎著耳朵聽那頭的動靜，冬生也在一旁學著她的模樣，時不時不安心的朝那頭張望一眼。
“阿爺怎的還不回來？”
“……”
“阿離哥怎的還不回來？”
“……”
“阿姐你說……”
阿九忍無可忍的低斥：“你那甘薯幹若是烘制成了炭，我便將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也烘制成個炭！”
冬生聽罷立即想起自個兒的活計，一溜煙的跑回了庫房中。
阿九嘆了口氣，自個兒也忍不住往那頭張望……遠遠的，瞧著那五個討債的拿著木棍的漢子陸陸續續的出了李家院子，又急急的往交界山方向追去，她忍不住放下鋤頭往李家院子尋去。
不一會兒，便見一前一後兩道熟悉的身影從李家院子中走出來，遠遠的，背著西落的日頭光……
阿爺深一腳淺一腳的搖曳，阿離則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個兒面前奔來。
阿九無聲的露齒一笑，直到阿離頂著一張笑臉立在自個兒面前，習慣的擡起袖子給他拭了拭額間的汗漬：“無事吧？”
“阿爺好好的，阿九放心！”
“阿離阿離，阿離阿離！”
不遠處，水缸之中傳來清脆的喚聲，還伴著水花四濺之聲，阿九笑著推推阿離：“去瞧瞧吧！”
自打珠兒醒來，便顯得格外粘阿離，像個孩子一般時不時的便要撒嬌引得阿離理它，要阿離陪它戲玩。
阿離也便耐心的由著它，順著它，像寵著自個兒的娃兒一般。
阿爺走回來了，阿九立即便倒了茶水端上，拿上了一張木板凳，讓阿爺安坐下來休息。
李老漢喝了口茶水，不由嘆息了起來：“這婆媳二人今後的日子怕是要更難熬了！”
阿九卻是不以為然：“眼下天下太平又風調雨順，過不遠又是萬物繁茂的春日，只要朱大娘不再躲懶，將家中的一畝三分地好好的拾搗起來，日子必定是能過得去的！傻鳳如今喝了藥汁神智已漸漸清醒，只要朱大娘莫要再虐打刺激，怕是也不會再犯，這年頭若是手腳勤快便餓不死人，若是躲懶自然是說不準了！”
“丫頭！”李老漢盯著阿九，有些疑惑道，“阿爺有一事不明，倒是想請教請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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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……”阿九想不到阿爺會問這個，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回答。
李老漢伸手指著荒地上的五株靈樹，繼續問道：“還有這荒地中的五株樹苗，近日來顏色漸漸變得各異，栽種的方位好似也被人挪動過。特別是那微微顯著紅色的果樹，仿佛要更壯一些，還有這黃樹、灰色、綠色、白色……莫不是合了那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行？”
阿九倒抽了口氣！
“頭些日子還不覺得有啥，只是日日相對，近日總瞧著與戰場上那五行陣有些神似！”李老漢頗覺得神奇的感嘆著，拍著阿九的手背，“丫頭啊！她倒還有這樣的能耐，阿爺真真是瞧不出來！”
阿九擡頭對上阿爺的視線：“阿九沒有這樣的能耐！”
“哦？莫不是小阿離弄的？”
阿九亦是搖頭，隨即緩緩將事實道出：“阿九與阿娘當初被老聶家趕出家門，無以為生，便日日上山采藥，偶爾間發生了一處山洞，在洞中水潭裏發現了一顆靈珠，這些靈樹便是靈珠耗盡了元氣為阿九孕育的，能守一方水土不受惡氣侵害！阿爺可還記得去年夏日，咱這荒地半只蚊蠅也無，還道這是風水寶地！”
李老漢點頭：“確有此事！”
“靈珠不僅孕育出了靈樹，所棲身之水還能讓人神臺清明！”
“是以傻鳳喝的便是靈珠棲身之水？”李老漢瞬間明朗。
阿九點頭：“靈珠還能每日產一些黑粒子，那黑粒子神奇的一夜之間便能長成果蔬，近日靈珠也產了一些，阿九怕嚇著阿爺，便暫且收了起來！如今阿爺知曉了，阿九傍晚便在地裏撥種下去，明日便能收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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